李长顺联合收割机队,历时50天,于7月30日结束了到外地割麦万亩的艰苦征程,胜利返回家乡。
李长顺是陕西省彬县的一位农民。1990年他自筹资金买了一台联合收割机,联络6家有收割机的农户,帮人割麦。他们割麦又快又好,收费便宜。
今年阴雨连绵。李长顺联合收割机队动身到陕西省长武、永寿等县帮当地农户割麦。他们吃不好饭,睡不好觉,李长顺就给大家鼓劲:“辛苦咱几家,方便千万人。这身汗淌得值。”
7月5日,李长顺联合收割机队又从陕西启程到甘肃正宁、西峰等县帮农户割麦,陕西、甘肃的一些报纸报道了李长顺的事迹。李长顺急农民之所急,割麦解难,深受农民的赞扬。
新闻写作,要注意交代清楚时间。上面一篇简讯的第三段中,有一处时间交代不明确,另有一处,没有交代时间。请作必要的修改。
我于一八八一年生于浙江省绍兴府城里的一家姓周的家里。父亲是读书的;母亲姓鲁,乡下人,她以自修得到能够看书的学力。听人说,在我幼小时候,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,并不很愁生计。但到我十三岁时,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,几乎什么也没有了;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里,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。我于是决心回家,而我底父亲又生了重病,约有三年多,死去了。我渐至于连极少的学费也无法可想;我底母亲便给我筹办了一点旅费,教我去寻无需学费的学校去,因为我总不肯学做幕友或商人,——这是我衰落了的读书人家子弟所常走的两条路。
其时我是十八岁,便旅行到南京,考入水师学堂了,分在机关科。大约过了半年,我又走出,改进矿路学堂去学开矿,毕业之后,即被派往日本去留学。但待到在东京的预备学校毕业,我已经决意要学医了。原因之一是因为我确知道了新的医学对于日本维新有很大的助力。我于是进了仙台(Sendai)医学专门学校,学了两年。这时正值俄日战争,我偶然在电影上看见一个中国人因做侦探而将被斩,因此又觉得在中国医好几个人也无用,还应该有较为广大的运动……先提倡新文艺。我便弃了学籍,再到东京,和几个朋友立了些小计划,但都陆续失败了。我又想往德国去,也失败了。终于,因为我底母亲和几个别的人很希望我有经济上的帮助,我便回到中国来;这时我是二十九岁。
我一回国,就在浙江杭州的两级师范学堂做化学和生理学教员,第二年就走出,到绍兴中学堂去做教务长,第三年又走出,没有地方可去,想在一个书店去做编译员,到底被拒绝了。但革命也就发生,绍兴光复后,我做了师范学校的校长。革命政府在南京成立,教育部长招我去做部员,移入北京;后来又兼做北京大学,师范大学,女子师范大学的国文系讲师。到一九二六年,有几个学者到段祺瑞政府去告密,说我不好,要捕拿我,我便因了朋友林语堂的帮助逃到厦门,去做厦门大学教授,十二月走出,到广东做了中山大学教授,四月辞职,九月出广东,一直住在上海。
我在留学时候,只在杂志上登过几篇不好的文章。初做小说是一九一八年,因为一个朋友钱玄同的劝告,做来登在《新青年》上的。这时才用“鲁迅”的笔名(Pen-name);也常用别的名字做一点短论。现在汇印成书的有两本短篇小说集:《呐喊》,《彷徨》。一本论文,一本回忆记,一本散文诗,四本短评。别的,除翻译不计外,印成的又有一本《中国小说史略》,和一本编定的《唐宋传奇集》。
一九三。年五月十六日
《鲁迅自传》不足千字,我们却能从中看到作者几十年的经历,这与作者善于选材,详略安排得当有关。读了“自传”后,说说在作者几十年经历中,哪些详写,哪些略写,表现了怎样的特点。
石猴的悲哀
又过年了。我爱正月去北京,一则是轻闲无事,二则是正月的京城较之平时似乎还飘有些古韵。
既是“寻古”,便去不得世界公园、亚运村,我约上小西、瓶子和琪哥,一行四人,直奔白云观。
一入观,全傻了。‘'My God!好多人哪!”小西大呼。“喊什么!——也不怕引起宗教纠纷!”小西话一出口,立即遭到琪哥痛“贬”,不过,真的是好多人哪!十几平米的四合院式的空间里,想在地上寻一块没人踩着的方格水泥砖都难。细看周围之人,站得亦奇,既不甚移动,也不甚张望,且一律朝左边。
“这是练什么功的?”瓶子一脸疑惑。‘嗯,排队的吧。”我说,“去前面看看,这是卖什么呢?”
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我们突围至队首。近前一看,立即“晕倒”。——只见前面一小撮人对着殿前的一尊石猴拜了又拜,摸了又摸,而后有人拍肚子,有人掐脚脖子,有人费了吃奶的劲儿够手背。“你 看,我说在练功吧!”瓶子洋洋得意。我拉住一位正欲拜猴的大娘,细声问道:“大娘,您这是一一”大娘还真热情:“摸石猴,能消灾祛病,延年益寿!来,你哪儿有毛病,也摸摸!”我忙说:“不不,您忙着,我到后边排队去。”冲那三个已笑“毙”的家伙一打手势,快撤!
逃至队外,穿过红漆大门,进了下一个院落,人顿时少了许多。乐够了,大家七嘴八舌开了腔。
“唉,信什么的都有!”琪哥一脸苦笑,“谁出的馊主意跟猴儿过不去?真就有那么多人跟着!”我一眼瞅见院中一棵古里古气的老树,起了“歹心”,忙唤了另三个,低声说:“咱几个排队摸那棵树,未必没有‘后来人。”主意已定,便趁人多起来之际,一本正经地在老树下排起了队。
我打头阵,上去煞有介事地摸摸树皮,搓搓手,在身上一通划拉。现趸现卖,把刚从摸石猴那儿看的一套用了个淋漓尽致。后面的瓶子等不及了,直催,我只好“下场”。紧走几步,躲在旮旯里瞧着。瓶子照葫芦画瓢比划几下,怕“笑场”忙跑下来,小西更“神”,摸树不算,还念念有词,把我跟瓶子也唬住了,心想这丫头还真会点儿,下来一问,小西日:“哪儿呀,我念的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。”笑煞!再看琪哥压轴大戏,更勇!硬是绕着树跑了两圈才罢休。没时间笑,因为——哈!有人上钩了!一五旬老太紧随其后。成功了!只见其上前一作揖,一脸虔诚状令我等颇为羞赧,不过她要是知道了其中缘由,怕会比我们更羞赧,于是乎没等看她是否亦绕树跑圈便溜之大吉了。
一路上又看了一回拉洋片的,唱大戏的,可终不及我们那场戏有趣。我想北影要是来招生定会要了我们四个去。小西说白云观有了那棵古树,怕是明年石猴要“下岗”了。我们便想象着那古树下的长蛇阵,狂饮刚买的可乐,胃里漾起一抹悲哀。
阅读上面的记叙文,说说本文在构思和语言上的独到之处。